据说郭凤莲同志要到长沙有关方面主办的“村官论坛”,想去访问她。上一次在长沙,晚上去,天亮走,没有看清面目。不过吃了晨报朋友的口味虾,真的好口味。所以,到现在,长沙在心中的印象只是一个神秘的好口味。上次另一个了不起的记忆是掉了身份证,惹来一连串麻烦。要不是朋友收留,就更麻烦。奔走是寂寞而疲倦的,无论是到一个心里向往的地方。
我一向以为我对生活没有什么奢求,或者说要求很低。比如,到了晚上,我已经记不起午饭吃的什么;一个月底,我已经忘记了这个月做了些什么。当然,这可能含有过分标榜的成分,因为要真是这样,那算是已经到了一种糊里糊涂的智慧境界了。但是,在入冬以来的一个最寒冷的傍晚,我意识到我不是这样,我意识到我在骨子里对生活是“很挑剔的”。我出去了几天,又回到成都。走在街上,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恍怫。我经常